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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闽社(Kai Min Society)
洛圣都,布罗高地的中国城"唐人街"(China Town)
是闽南帮派的大本营,夜晚霓虹闪烁下暗流涌动。
这里表面上繁华热闹,实际上被闽南帮控制着各种灰色产业。
二十一世纪初开始,大量福建、台湾等闽南地区居民通过偷渡方式来到美国洛圣都,在唐人街形成封闭社区。他们中的一部分人逐渐组织起来,形成了以Rivers Chen为首的闽南帮派,通过各种非法手段控制着中国城的地下经济。
Rivers Chen十五岁时从福建长乐偷渡到美国,经历了非人的海上旅程,在唐人街从洗碗工做起,逐渐认识到法律无法保护像他们这样的非法移民。
Rivers通过组织同乡自卫团体开始,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,为偷渡同胞提供工作和"保护",收取保护费作为回报。
Rivers招募了能打的Jimmy Young作为双花红棍和精于算计的DeFa Wong作为白纸扇,三人组成帮派核心领导层。
从最初的高利贷和地下赌场开始,闽南帮逐步控制了夜店、地下拳馆、麻将馆、大烟馆等多种灰色产业,在中国城建立起完整的地下经济网络。
Rivers通过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除掉原唐人街老大Uncle Seven(江湖人称“七叔”),正式确立闽南帮在中国城的统治地位。
闽南帮在保持传统帮派规矩的同时,也在适应美国的地下世界规则,形成独特的跨国犯罪组织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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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江河(Rivers Ch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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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岁的陈江河蜷缩在货轮底舱的黑暗角落里,咸腥的海水味混合着三十多人排泄物的恶臭,让他的胃不断抽搐。这是1992年的一个寒夜,从福建长乐出发的偷渡船已经在太平洋上航行了二十七天。
"到了美国,遍地是黄金。"蛇头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,但此刻陈江河只想喝一口干净的水。他摸了摸缝在内裤里的三百美元——这是他父亲卖掉祖传玉佩换来的全部家当。
货轮在洛圣都港外抛锚时,已经有两个人没能见到美国的土地。陈江河和其余偷渡客被赶下船,在齐腰深的海水中踉跄前行。当他的脚踏上加州沙滩时,这个瘦弱的少年跪倒在地,抓起一把沙子紧紧攥在掌心。
唐人街的霓虹灯牌上"China Town"几个大字在雨夜中模糊不清。陈江河在"福满楼"后巷的垃圾桶旁找到了第一份工作——每天十二小时洗碗,换取十美元和一顿剩饭。老板是早十年偷渡来的同乡,用油腻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说:"后生仔,在美国,要么吃人,要么被吃。"
三年后,当两个墨西哥混混在巷子里抢走他攒下的八百美元时,陈江河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意。警察听完他蹩脚的英语描述后,连笔录都没做就挥手让他离开。那天夜里,陈江河用厨房的剁骨刀捅穿了墨西哥人的喉咙,鲜血喷在"福满楼"的砖墙上,像一幅泼墨山水。
"龙头,'金色年华'这个月的保护费还没交。"DeFa Wong推了推金丝眼镜,将账本轻轻放在红木办公桌上。窗外是唐人街永不停歇的霓虹,将他的镜片染成紫色。
Rivers Chen——曾经的陈江河——用打火机点燃一支古巴雪茄。三十八岁的他左眼下方有道疤,是七年前和越南帮火并时留下的。他翻开账本,数字在烟雾中跳动:"告诉泰国佬,明天日落前见不到钱,就把他的女儿送到我的夜总会抵债。"
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,Jimmy Young大步走进来,黑色西装下的肌肉线条分明。他右手的指节布满老茧,那是地下拳馆三百场不败的证明。"青帮的人又在码头劫了我们的货,"他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灌了一口,"这次是整整一箱白粉。"
Rivers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烟圈在空气中扭曲成蛇的形状。"让阿杰带人去处理,"他的福建口音依然浓重,"记得用鱼雷。洛圣都海湾的鲨鱼该开饭了。"
白纸扇DeFa Wong突然咳嗽起来。这个毕业于台大经济系的高材生,总在关键时刻给出致命建议。"龙头,青帮背后是市议员Johnson,"他擦着镜片说,"不如让他的小儿子在UCLA校园里出点'意外'?"
三人大笑起来,笑声在挂着"闽南同乡会"金匾的办公室里回荡。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,又渐渐消失在中国城错综复杂的小巷中。
1999年的春节,唐人街的鞭炮声盖不住地下室的惨叫。陈江河——那时他还用着本名——站在血泊中央,面前跪着Uncle Seven最得力的打手。这个广东老混混控制唐人街地下赌场已经二十年。
"阿河,你太年轻了。"Uncle Seven的翡翠扳指在牌桌上敲出节奏,"我们潮州人讲规矩..."
剁骨刀落下时,陈江河想起了五年前那个雨夜。当Uncle Seven的头颅滚到麻将桌下,他捡起染血的翡翠扳指戴在自己拇指上。牌桌周围二十多个闽南同乡齐刷刷跪下,称呼这个二十五岁的青年为"龙头"。
"Rivers哥,新一批'货'到了。"阿杰的声音将Rivers拉回现实。监控屏幕上,十几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正从集装箱里爬出来,像极了当年的自己。Rivers按下通话键:"先送他们去'海上花'洗个澡,愿意签合同的带去拳馆试手,剩下的安排到按摩店。"
Jimmy Young咧嘴一笑,露出镶金的犬齿:"那个大个子我要了,拳馆正好缺新鲜血液。"DeFa Wong则已经开始计算这批偷渡客能带来多少利润,他的计算器按键声像机关枪扫射。
夜幕降临,China Town的霓虹灯准时亮起。"闽南商会"的招牌下,穿旗袍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迎接客人。夜总会三楼不对外开放的VIP室里,Rivers Chen站在落地窗前,俯瞰属于他的王国。赌场的轮盘、大烟馆的卧榻、地下拳馆的铁笼...每处都在源源不断吐出钞票。
警长Rodriguez推门进来时,Rivers已经倒好两杯威士忌。"陈先生,"警长接过酒杯,警徽在胸前闪闪发亮,"下周市长的慈善晚宴,您还是贵宾。"
Rivers微笑着碰杯,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碰撞。他想起DeFa Wong常说的话:"在美国,法律就像妓女,只要价钱合适,谁都能上。"窗外的霓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那影子头戴礼帽,手持文明杖,像极了二十年前被他斩首的Uncle Seven。
杨志勇(Jimmy You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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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5年,台南夜市。14岁的杨志勇蹲在路边,盯着泰拳馆的霓虹灯招牌,拳头攥得发白。阿勇,你爸又喝醉了?”隔壁卖蚵仔煎的阿伯叹气。杨志勇没回答,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。他爸是个烂赌鬼,喝醉了就打人,他妈早跑了,只剩下他一个。
那晚,他爸又输光了钱,抄起酒瓶砸他。这一次,杨志勇没躲。酒瓶砸在头上,血糊了眼睛,但他笑了。“老废物,你就这点本事?”
他抄起板凳,砸断了亲爹的鼻梁。第二天,他站在泰拳馆门口,对老板说:“我要打拳,打死人算我的。”
18岁,杨志勇已经是台南地下拳场的“鬼见愁”。他的拳风狠辣,专挑对手关节打,输的人不是断手就是瘸腿。“阿勇,这场赢了给你十万。”拳场老板拍拍他肩膀。杨志勇没说话,只是盯着对面的泰国拳王——那人刚刚打死了一个台湾小子。铃声一响,泰国人高扫腿如刀,杨志勇硬吃一记,嘴角渗血。第二回合,泰国人一记肘击砸向他太阳穴——杨志勇突然咧嘴一笑,不躲不闪,反手一记撩阴腿!
“咔嚓!”泰国人跪地惨叫,杨志勇抄起他的脑袋,一记膝撞——鼻梁粉碎,眼球爆裂。裁判吓得不敢靠近,全场死寂。
杨志勇擦了擦血,走到老板面前:“钱。”
2001年,一场黑拳赛出了意外。对手是某黑道老大的儿子,杨志勇不知道,一拳打碎了对方喉骨。
“跑路吧,他们要你偿命。”拳场老板塞给他一张偷渡船票。
杨志勇连夜逃到高雄港,挤进腥臭的货舱,漂洋过海到了洛圣都。
在China Town,他只能打零工,搬货、洗碗、当人肉沙包。
直到某天,三个墨西哥混混抢他工钱——10秒后,两个人昏死,第三个人跪着求饶,右手五指被掰断。“身手不错。”阴影里,一个男人鼓着掌走出来。Rivers Chen抽着烟,淡淡地问:“跟我干,吃香喝辣,敢不敢?”
杨志勇吐了口血沫:“给多少钱?”
Rivers笑了:“不是钱的问题——是你能爬到多高。”
跟了Rivers后,杨志勇成了帮派最锋利的刀。
2003年潮州帮大战:他一人持砍刀杀进敌阵,砍翻七个,最后把潮州帮堂主的手钉在赌桌上。
2005年越南帮偷袭:对方带枪,他抄起消防斧近身,三斧劈开带头者的脑袋。
2010年“码头清洗”:墨西哥毒枭想黑吃黑,他带人夜袭,把对方马仔绑上水泥块沉海。
帮里小弟怕他,叫他“疯狗勇”,但他只认Rivers一个老大。
“阿勇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。”Rivers某次喝酒时说。
杨志勇闷头灌酒,没说话。
他不懂算计,不懂洗钱,他只知道——
谁动Rivers,他杀谁全家。
最近,地下拳馆来了个新人,叫“阿发”。
20岁,福州偷渡来的,打法狠得像当年的自己。
“勇哥,我想跟你。”阿发赛后跪着说。
杨志勇盯着他,想起20年前的自己。
但他没看见——阿发低头时,眼里闪过的野心。
黄德发(DeFa Wo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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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 洛圣都 China Town
黄德发站在“龙虎拳馆”的四角笼,透过铁丝网看向擂台。台下人群嘶吼着下注,台上两个血肉模糊的拳手正进行着无规则的死斗——这是Rivers Chen的场子,而Jimmy Young今晚不在。
三天前,Jimmy失踪了。只留下一部被子弹打穿的手机,和一句没头没尾的语音留言:“阿发,别碰那批‘蓝冰’。”
“发哥,陈先生到了。”
身后的小弟低声提醒。阿发转身,大门正好打开。
Rivers Chen——洛圣都开闽社的话事人,西装革履,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像两枚冰冷的硬币。他身后跟着四个穿背心的保镖,腰间鼓起的轮廓让阿发想起Jimmy教他的第一课:“在洛圣都,西装比纹身更危险。”
“阿发是吧?”Rivers微笑,声音像砂纸打磨金属,“Jimmy常提起你。”
他递来一支古巴雪茄,阿发没接。
“Jimmy太感情用事。”Rivers摘下眼镜,用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,“他以为这还是90年代的高雄?靠义气就能养活兄弟?”
窗外突然爆出欢呼,擂台上有人被折断了胳膊。Rivers的镜片反射着扭曲的灯光:“那批‘蓝冰’能让我们吃下整个圣安地列斯。你接Jimmy的位置,三七分账。”阿发盯着他镜片上自己的倒影——那里面的男人已经不再是沙漠里挨饿的野狗。他想起Jimmy带他抢运钞车那晚,火焰中那句嘶吼:“在洛圣都,要么当打火机,要么当汽油。”
但Jimmy没说过第三种可能——成为点燃整座城市的人。
凌晨三点,阿发独自驱车来到港口。
集装箱阴影里,他找到了被铁链锁住的Jimmy Young。昔日师父的左眼已经肿得睁不开,但看到阿发时居然笑了:“…臭小子…带没带…”
阿发从怀里掏出便利店啤酒,拉开拉环时的气泡声像声叹息。
“Rivers给我开了价。”阿发把酒递过去,“够买下半个佩立托湾。”
Jimmy灌了口酒,血混着酒精滴在生锈的铁链上:“…你他妈…果然是我带出来的…”
警笛声突然刺破夜空。阿发掏出从Rivers办公室偷来的账本,封面烫金的“蓝冰”字样正在探照灯下闪闪发亮。他摸出打火机——是Jimmy当年送他的Zippo,侧面刻着歪歪扭扭的“忠义”二字。
“师父,你教过我。”阿发点燃账本,火光照亮他眉骨新添的伤疤,“打火机和汽油,都不如一场大火。”
烈焰腾空而起时,他听见Jimmy在背后放声大笑。远处,FIB的直升机正掠过洛圣都永不熄灭的霓虹海。
控制的产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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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名流”夜总会:象征着繁华与堕落并存,是闽南帮的社交与娱乐中心,也是他们洗钱和拉拢关系的重要场所。
“龙虎拳馆”:地下拳赛的场所,以“龙虎”命名,寓意着这里是强者为尊、弱肉强食的地方,也是帮派培养打手和新成员的重要基地。
“金玉阁”麻将馆:赌场的名字取自“金玉满堂”,寓意着财富与好运,但实际上这里是闽南帮敛财的重要手段之一。
“烟云阁”大烟馆:名字暗示着这里如同烟云般虚幻,让人迷失其中,是帮派控制毒品交易的重要据点。
“闽南商会”:表面上是合法的商业机构,实则是帮派的总部和对外联络的掩护,负责协调各产业的运作。
“八闽楼”餐厅:这是陈江河(Rivers Chen)最初工作的起点,后来成为帮派的后勤基地,为成员提供饮食和藏身之所。
在“闽南商会”的会议室里,Rivers Chen、Jimmy Young和DeFa Wong正在商讨新的计划。“Rivers哥,我们最近的生意越来越受到青帮的挤压,他们背后的议员Johnson可不是好惹的。”DeFa Wong皱着眉头说道。Rivers微微一笑,点燃一支雪茄:“华青帮的野心太大,他们不知道,洛圣都的地下世界,不是谁都能染指的。我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。”
Jimmy Young猛地一拍桌子:“我早就想教训教训那些家伙了!”“不急,”Rivers摆摆手,“我们得先稳住阵脚。‘海上花’的生意最近怎么样?”
“还不错,”DeFa Wong翻开账本,“不过,我们需要更多的资金来扩大规模。‘蓝冰’的交易已经准备好了,只要我们拿下这一单,就能在圣安地列斯站稳脚跟。”“‘蓝冰’?”Jimmy Young皱起眉头,“那玩意儿太危险了,万一被警方盯上……”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Jimmy,”Rivers打断他,“但这是我们的机会。我们不能总是局限于唐人街,我们要把势力扩张到整个洛圣都。”“那我们得小心行事,”DeFa Wong提醒道,“警方的行动越来越频繁,我们得找个可靠的人来负责‘蓝冰’的运输。”“我有个想法,”Rivers沉思片刻,“我们可以利用新来的阿发。这小子虽然年轻,但很有潜力。让他去负责‘蓝冰’的运输,如果他能成功,就能证明他的能力。”
“阿发?”Jimmy Young有些犹豫,“他真的能行吗?”“我相信他,”Rivers坚定地说,“他和你一样,是个天生的战士。只要给他机会,他一定能为我们带来惊喜。”
阿发接到任务后,心中既紧张又兴奋。他知道这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,也是他改变命运的关键时刻。他小心翼翼地安排着“蓝冰”的运输路线,躲避警方的巡逻,最终成功地将货物安全送达。“干得不错,阿发。”Rivers满意地看着他,“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,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们帮派的核心成员之一。”阿发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,他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和开闽社紧密相连。而他不知道的是,这场“蓝冰”交易,只是开闽社走向更大舞台的开始……未来展望,随着“蓝冰”交易的成功,开闽社的势力迅速扩张。他们在洛圣都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,从繁华的夜总会到黑暗的地下世界,无处不在。而Rivers Chen、Jimmy Young和DeFa Wong也成为了洛圣都地下世界中无人不知的名字。然而,权力的扩张也带来了新的挑战。警方的追捕、其他帮派的嫉妒、内部的权力斗争……开闽社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。但他们知道,只要团结一心,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。而洛圣都的地下世界,也将继续在他们的掌控之下,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的权力游戏。
